先忘掉web3吧，来聊聊数字高铁

2022年11月，杭州，云栖大会。

蒋国飞正操着江浙口音的普通话，在舞台中央踱步。作为蚂蚁集团数字科技事业群总裁，过去五年时间里，他是科技业务发展的「架构师」，并建设了一个极具影响力的软硬件技术矩阵。而这一次，他将首次对外公布该板块的全景思考——

蚂蚁的科技业务到底要做什么，它的航向何方？

蒋国飞的答案是，“修一条数字化的高铁”。

用蒋国飞演讲中的题目准确地说，蚂蚁数科正在做的是“聚焦核心技术突破，助力产业协作数字网络构建，推动分布式商业繁荣。”

这句话也可以倒过来理解：物理世界的生意天然是分布式的、深度数字技术的未来也是分布式的，那么分布式背后带来的效率与协作问题最终需要核心技术解决。

众所周知，在天然“分布式”的产业物理世界中，我们对效率问题的“最佳实践”其实就是高铁。后者用庞大的“带宽”、极高的“速度”，将大片的城市节点串联到一个经济区域之中，进而释放了不同城市群主体的效率。

因为高铁，所以协作；因为协作，所以效率。

在蒋国飞看来，数字世界中同样也需要类似“高铁”的设施才能让数据高效、安全地流动。而在这样的机制建设下，被长期积压在各个环节中的巨大数字，才能涌入形成一股数字洪流，会在数据的各个环节中产生新的价值，带来前所未有的机遇。

而蚂蚁的使命，便是要建设这个“数字高铁”。

协作是数字化的宿命

“高铁”的诞生需要几步？

或许铁轨与车厢的硬件建设是第一步，运维体系等软件完善是第二步。但很多人都会忽略第0步，“城市的发生”。正是因为有存量且快速聚集的存量产业与人口，所以才会有进一步流动的诉求。甚至我们可以说，城市的存在必然有其对外沟通的途径，即便没有高铁，也会有马队开路——就像现在很多产业数据交换的现状一样。

而对应到在数字世界里，所谓“城市的发生”其实就是产业集群的快速数字化。

蒋国飞将“产业数字化”称作目前“最大的确定性机会”。

无论是政策层面、企业决策者、外部观察者、还是像蚂蚁这样的数字化解决方案的提供者，都看到数字带来巨大效率革新。

从国家层面来说，数据的本身已经成为了除了土地、劳动力、资本、技术之外的第五大生产要素。这也标志着其对未来社会经济的影响已经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从企业与机构层面来说，数据资产成为其未来具有高确定性的效率增长引擎。一方面，很多企业还没有完成本身的数据化；另一方面，由区块链等技术引领的产业链协作，有潜力能够打通全链路的数据流动，将数据化的价值提升到新的层面。

如上所述，蚂蚁数科实际上将上述数字化机遇分成两个阶段。

第一个是机构自己的IT数字化，用IT解决了自身生产效率的问题。而另一个是产业协作的数字化，当数据大量产生之后，数据要素的流动与协作成为了可能。而数据协作实际上解决的就是机构之间交易效率的问题。

两件事看似又先后，但其实是相辅相成的。

同样以现实世界为例。当高铁出现后，城市圈的规模上限就变大了。城市与城市之间的高效“跨链协作”，极大地释放了城市的活力，最终在全球范围内都实现了许多个数千万人口的超级城市圈。

同样，数据只有打破封闭体系的壁垒、实现在产业链级别的互联互通，才可以做大整个产业蛋糕的效率，也能够进一步打开产业玩家的业务天花板。

这种数字世界的发展，将在产业与IT都同时产生巨大的机会。用蒋国飞的话来说，“数据价值的流动本质上就是一个数据供应链的重构。”

而在此基础上，蒋国飞说“数据价值的流动和释放，一定会进一步的拉近机构之间产业的协作关系，而且沿着数据的链路上面，可以发展出全新的一些分布式商业协作的模式。”

过去数据躺在实体的记账本里，IT数据化要让他们进入服务器；过去服务器里的数据在组织内部流淌，数据化协同要让他们进入到整个产业链里。

而这个链路的两头会有机会，链路的本身也会有机会。

站台、铁轨与铁警

蒋国飞将蚂蚁集团的数字科技业务，分成了三个板块。

一个是机构数字化的业务：如最近备受关注的OceanBase分布式数据库、云原生PaaS平台SOFAStack以及移动开发平台mPaaS。

这些业务的目标是服务于传统的企业内部IT，帮助他们能够在企业内部实现高效的数字化升级。但与过去的数字化解决方案不同，蚂蚁在机构数字化需要直接考虑到未来的“链接”问题。

蒋国飞将其称作为“数字高铁”中的“高铁站”的业务。但其实这更像是一种“码头”，它既具有发车能力，又有能无缝对接这种发车诉求的“仓储”属性。

尤其是OceanBase数据库这次还升级了第四代，几乎比友商有了指数级的提升。

一个是产业数字协作的业务：如此前很吸睛的摩斯一体机、隐私计算芯片，以及区块链Baas平台、FAIR数据可信协作平台等业务。

这些业务的核心目标，是保证数据资产的安全和高效流转。数据在这些平台上能够在分布式计算的语境里高效率地跑起来。

蒋国飞将这一部分称作“数字高铁”中的“铁轨”业务。但这里其实也应该包含了“和谐号”这样机车业务，如摩斯机这样相对通用属性的硬件级辅助设备。而高铁之所以比普快更高效，最核心的技术突破其实就来自于铁轨和机车。

从结果上来看也相似。蒋国飞将许多很受业内关注的技术创新，都放在了这个“铁轨”业务事业部中。

最后一个是基于“可信互联”的创新业务。

蒋国飞表示，铁轨本身是有安全属性的，但仅有铁道安全是不够的，还需要综合的铁路警察和成体系的铁路规则等组成的“安全体系”来服务于整体的数据安全。

“这就有点像车站的案件，你要上火车站首先要安检；（铁轨上）也会有信号灯”。而蚂蚁科技力也有“安检”（身份认证），也会有“信号灯”，也会有成套的《铁路安全条例》。

因此，“可信互联”业务就包涵了很多协议性的产品，如权证链、版权系统；一些基于权证的、带有公信力性质的探索型平台，像鲸探。

例如此次发布的区块链存储引擎LETUS引擎，就将直接应用到鲸探平台中。前者预计可稳定支持20亿账户规模，存储吞吐提高15倍，延时降低90%，宽带和空间占用资源分别降低了95%和60%。

这三大业务线相互组合，实际上都服务于未来数字流转基座的方向。

其很重要的价值之一，就是数字化建设门槛的大幅降低。蚂蚁科技靠自己的产业投入，能够牵头搭建了一套完整的解决方案。市场上的产业链企业因为蚂蚁科技的存在，很多场景就能够直接实现低成本、分布式的数据流转。

而目前，80个多行业场景、9000多个产业客户，已经和蚂蚁数科共建这条“数字高铁”。

结语

许多人习惯将区块链、分布式这样的概念与web3的未来联系在一起。但web3的本质依然是对“人类社会应该如何数字化”的一种回答。

相比于web3的“概念性”，“数字高铁”更符合我们对产业数字化与数字写作进程的一种理解。相比于web3在远方的概念讨论，踏踏实实走技术突破的价值，反而能直接获得当下的实际价值。而如果web3真的实现，它也必然是乘着类似的技术航船抵达。

从这个角度而言，在区块链的世界web3宏大却太多、数字高铁务实却反而稀缺——中国产业数字化的进程，“从数助实”，我们还需要更多这样的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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